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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過齊女士寫的「巨流河」深受感動,瞭解到我們前輩如何抗日開台的經過,

也看到人性光輝的一面,而簡媜也是幫忙這本書的重要舵手,讓我不加懷疑齊女士的高尚情節,

讓我們可以知道更多過去,面相為來。

林女士對我來說則比較陌生,國文課本有看過一篇她的文章但並沒有引起我很大的興趣,

或許改天來閱讀相關書籍一下。

 

【聯合報╱記者陳宛茜/台北報導】

2011.12.26 05:48 pm

齊邦媛(右)、林文月同為台大教授,昨天兩人應邀返回台大,在總圖國際會議廳以「百年河山」為題對談。
記者潘俊宏/攝影

「那個時代的人,傻傻的、專心的,一心一意只想做一件事。」作家齊邦媛昨在台大與作家林文月對談,她指出,「巨流河」裡的人物終生都在追尋一種價值,其決心與毅力是這個時代的年輕人所缺少的。

齊邦媛、林文月同為台大教授,兩人相交逾四十年,分別寫出「巨流河」與「青山青史」兩部家族傳記。昨天兩人應邀返回台大,在總圖國際會議廳以「百年河山」為題對談,吸引三百多名學生、書迷到場聆聽。

「為什麼不寫壞人,只寫好人?」齊邦媛說,許多讀者看了「巨流河」,質疑書中怎麼會有這麼多好人?「I am sorry,我只認得好人!」齊家父母為了「如今看來可笑的理想」,做了許多犧牲;好友張大飛也為了理想赴死,他送給齊邦媛的聖經,迄今她仍隨身攜帶。

「我廿多歲時便開始追尋人生的價值!」當時中國遍地烽火,齊邦媛「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。」八十歲始提筆「巨流河」的她,透露年輕時便開始醞釀這本書,「我想讓台灣這一代的人知道,當時中國的真實面貌。」

終其一生,齊邦媛都在想「如何把這一代人的故事說出來」。她一邊在台大教文學評論、一邊想如何用文學把她的人生串起來。為了完成「巨流河」,八十歲的她孤 身一人在山上閉關五年半,前後重寫七、八次,書名想了一百多個,靠的是意志力和對人生價值的信仰,「我禱告上帝,讓我把他們的故事說完。」

林文月則是在四十歲時撰寫外祖父、「台灣通史」作者連雅堂傳記「青山青史」。她表示,以外孫女的身分為外祖父做傳,優點是可將歷史人物「從歷史抽離,變成有血有肉的人。」

連雅堂與藝旦王香禪的交往,經常被史學家渲染。林文月根據史料與舅舅的說法,認為他們之間是一種「昇華為友誼」的深刻感情。連雅堂到大陸東北旅行,便是在已婚的王香禪家中投宿。

談到兩人的台大歲月,齊邦媛感慨,一九六○年代的外文系教授如夏濟安,熱心鼓勵學生創作,因此出現白先勇、王文興等重要作家。但八○年代新一派的文學批評 理論出現後,學生和老師之間只談理論,不談創作,從此台大外文系「只能一代代教理論」。她期許這一代的外文系多鼓勵創作,「不要因為國泰民安就不寫東 西。」

【2011/12/25 聯合報】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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